2012年5月30日星期三

迷失


那天学校的补习班,突然换了地点,去了一个很hulu 的地方,看样子好像是个马来地方,只是奇怪的是课室里头安放了华人的神台,助教和我对望了一眼,喃喃自语地说:奇怪,上回来,怎么都没有神像?“
气氛有点诡异,我们都互打了一个眼神,不再说了。

课室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,好像是我们学校的球员打完球后发出的噪音。我走了出去,打算给他们训一顿。
之后,他们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。
就这样,画面不怎么清晰,补习课就结束了,学生来来去去场面有点混乱。后来,我和助教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神像,打算拍照放上面书,可是,我想起自己好像没带相机,助教说用她的手机,但我们摆来摆去,都不满意那个pose,最后也作罢了。

我拿了我的包包,站在外头,课室没多远就是大道,大家都站在那里,是在等什么似的,应该是巴士吧。
突然我想起不懂课室还有没有学生逗留在那里,我回头到课室里瞧一瞧。
课室里的摆设顿然换了,好像变成了一个膜拜的地方。
只见一个马来妇女和一个马来老妇女在里头,她们好像在谈着”求子“这回事。。。
确定了没有学生逗留在里头,我走回原本等待的地方,怎么冷冷清清。。。大家都走了。他们是怎么走的?为什么没叫我一声?我一直在想这问题。
天色渐渐转暗了,我开始有点害怕,我尝试拨电给他,他不可能就这样丢下我的,什么事他总是护着我,带这我,他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我丢在这样的一个地方。
电话一直无法接通,我的DIGI不是应该”无所不在“的吗。。。。
他一定是巴士来的时候,拨电给我却不果才会丢下我,我这样想。

路上还有几个那边的人,无意间我看见一个我认识的人。
咱们很久没见了,但在这个时候我们并没有热情地打招呼,只是点点头。
从她的神情看来,她的心情和我一样沉重。
后来,我看见远处有一辆巴士驶了过来,一个马来妇女牵着她的孩子,等着巴士停下。
我赶快涌上前问她,巴士是去哪儿的?她不答。我再问。。。她低声讲了几个字,我听不懂。
巴士越来越靠近了,巴士牌子写了一个我不懂什么地方的地方,我只好退下。
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,我更急了,眼泪都要飙出来了,这个时候他还找不到我,心里一定急坏了。

那个刚才我说我认识的人,走到我身边,然后一直拨电话。
好像,终于,电话接通了。
她一口埋怨但不很大声地说:”什么?打不到就以为我电话没电,不打了?你以为还是拍拖时吗?..." 
我没听下去了,八九是她老公吧,只有对老公才那么不耐烦吧?!
她关了电话,对我说:“你叫他去马校长那里接你,等下我载你去马校长的家。”
我一脸疑惑:“马校长?谁?我认识的吗?” 她说:“就以前。。。。。那个”
我想不起,她也懒得解释了。
我静了一下,回答:“可是,谁能来接我?” 她也望了我一眼,好像不打算帮我想这个问题。
我又开始惆怅起来。


后来,大道上有一大批的军人经过,他们的打扮有点特别,
是俄罗斯军人吗?我刚刚有上网用Google search了一下,不像。我不懂他们是哪国的军人。
我觉得很怕,感觉好像回到日本军来了的那个时代。
我畏缩在一角,希望他们不会正眼看到我。
后来,有一个瘦的军人和一个胖的经过,瘦的长得还不错。
本来他们已经越过我们了,但那个瘦的军人止住脚步,望着我。
然后拔出他的枪,我闭上眼睛,心想:“死定了!”
他把枪丢在我面前,示意要我收下保护自己。我感激。
胖的那个看了我那个朋友,也丢下了自己的手枪。他的那把,比较长。。
就在这时候,有一个外国女人从我们当中经过,她身上佩戴了军人的一个小饰品。
那个胖的军人,比手划脚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,
但是从他的手语中,他感觉到他要告诉我
:“有的人,在这样的时候就还只是想着”美丽“这回事,有的人却只是想实际地保护自己。”
听下去,他好像比较欣赏我们。
胖军人越讲越兴奋,然后还跌坐在我身边。
我腿上的被子没盖好,隐约还露出了一截大腿。
他一直盯着,我赶快把被子拉好。
他笑说,他那话儿鼓涨涨地,还向我们“露宝”。
噢,我的天。。。故事怎么会这样演变?他们不是好人吗?我快晕了。
后来,瘦军人马上制止他,把他拉过去。。。。。

昨晚做了一个梦,这个梦很长很长,差点睡死,梦里好像还有文字,很有故事性,非常清晰。
醒来洗刷后,我就坐在电脑前把它写下。
谢谢你看完我的梦,最近和梦一样,无助和迷失。
迷失自己是比迷失方向更可怕。
迷失自己,会变成一个别人也害怕的你,多难过。。。这梦,算好,还没怎么吓着我。